亡魂丧胆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没有一丝一毫更改的可能性。
即使现在利用权力再怎么整我,
1,对于已经屡经酷刑的我来说;
被抓进重庆市长寿区晏家医院精神病科和重庆市渝北区中医院精神病科后,
吃了药,吃得实在受不了了,
我苦苦哀求医生说“我难受得很,求求你!”
医生说:“自己调理,你的病很重,是为了你好,不要扭到来说。”
我一再哀求,医生说:“加药”。
这下,我更惨,人难受得发狂,全身关节失去了作用,全身肌肉无力,
在医院一撑一撑,晃荡晃荡地走着。
尤其是今天,2012年3月1日,我突然想起,是在这两家精神病医院治疗过程中,突然再给我把药物加重,又不敢问医生是怎么回事,人更加受不了,完全呆滞。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治疗过程中突然又加大药量。你都把我抓进精神病院了,我又还能做什么?况且,我还根本就没意识到外界什么事,当时,我还仅仅认为是我厂里面的领导联合警察威胁我父母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2,对于时时刻刻受到生命威胁的我来说;
在媒体上说重庆这个枪法好,那个枪法好,还有注意安全安全什么的,暗示什么?
3,对于游走在生死之间的我来说;
这个时间更早,话更长。
2006年我在重庆川庆化工厂第三车间当安全员,
在一次检修碱熔平台时,一个非常高的操作平台,下面是钢料框,森森的钢料框的向上的吊耳钢刺。在一大群人中,我一个人不知不觉,慢慢地,慢慢地,不由自主被支到最前面观察安全状况,然后他们把栏杆讯速的撤掉,所有的人一瞬间,全部跑掉,声音之轻,难以想象,车间没有生产是非常安静的。我一个人还在那里边退,边指挥撤了的,已经吊起来的几吨重的反应炉转移。我想还有栏杆,还有一群同事在后面干事,还有一大群同事在现场干事,再加上每一个人都说,如此重的吊装横空而过,一但出事不得了。所有我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反应炉的移动。
我边挥手碰在我记忆中还存在栏杆,边退,结果只差一抬脚,我就倒栽在平台下面的钢刺上。
1)不可思议的是:车间做事没做完,从来都是每一个人都要在现场,更何况检修还刚刚开始,结果当时那一刻后面一片,视野可见,一个人都没有,除了更高点的电葫芦操作手,他有足够理由,他视野不够。
2)不可思议的是:撤栏杆声音是很大,也要费一些时间呀。也就是说,栏杆早就割了,留几根支柱在那里做样子,几下就割完。使我产生时间估计错觉,人员估计错觉。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注意,只有一点点瑕疵,我是车间唯一的安全员,车间动火证,以及其他各种安全作业证,必须先在我这里办理好了才能开工,才能开始检修作业。所以,全车间的不管是什么检修作业我是一定知道的,并且是提前知道。
3)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到家给我前妻说了这事,她平静的神情好像我亡魂丧胆在鬼门关绕一圈活着回来的事是一件与她毫无相关的事,一句话都没有。这是她的操作岗位,她更懂。
从此,每每想起此事,
亡魂丧胆,
人皆仆地,
迷闷宛转,
怖不能起。
------------------------------------------------《太平广记》卷一百一十六《丁零》引《宣验记》
但是,这些不算什么,更不能要我更改什么。
到现在,是先叫一些人对我一阵狂殴,无限威胁,再叫一些人出来装好人
“不当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了,当其他职位好了”
甚至于连其他职位都当不了;
真是好人呀。
俩爷子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把自己的私欲凌驾在,
党的,人民的,国家的,民族的利益之上;
不顾一切地上下其手,
一会儿折腾过去,一会儿折腾过来地拖时间。
用许多人的角色在工作中把我绕来绕去,整来整取,几次都几乎又要被抓进精神病院去了。
真是她们吗?
真的是他们吗?
只不过是俩爷子为了掩盖拖时间的意图肆意操纵而已。
好人,
现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好人,
必定是心肠极其歹毒,恶毒,不知得了多少好处的好人;
你在那里?
你要出现了吗?被迫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