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说:
2006年在重庆川庆化工厂第三车间当安全员时,只差一抬脚就摔下高平台摔惨死.
也不必说:
象早前,我前妻对我说:经常在上班的时候碰到我厂前任厂长及党委书记把她的乳房不停地看个不停,瞄来瞄去,至于在医院看病的时候,前任厂长及党委书记的眼睛经常把她的两个大腿之间生殖器处定看到不移开地跟她说话。反正现在厂里的全部干部都是这样提拔的,整个社会上的当官的都是这样提拔的,是不是,我也……。
象再后,甚至劳资处长更是在我的办公室的窗门外大呼:爽,爽,爽,哦,哦,哦,呀!……
象再后,第一车间主任和安全环保处长在我办公室门前自言自语的交谈说:傻起一坨,在这里,真是疯子一个。这个疯子呆在这儿坏我们的事。
象再后,第三车间主任说,我前妻出去打工,厂里就是把她岗位是留起的,你如果不服气,开发区的小姐有的是。
象再后来,通过别人的种种暗示,之所以在我厂里我如此的凄惨,原来我前妻跟我厂里的现任党委副书记及工会主席还有一腿,有时又暗示孩子是和工会主席偷情私生的,当然在厂里工会主席调解我两个矛盾的时候,只要厂工会主席的语气的策略性的偏向我,她马上就把眼睛死死地定看到厂工会主席的两大腿之间的生殖器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厂里的工会主席马上改口就开始说我如何如何不好,临走工会主席对我父母说,我看他的眼神都不对,肯定有病。中午,再惹暴,被抓。所有大大小小的各种各样的领导干部都暗示,说我不能顺应时代的潮流。
时代潮流,
浩浩荡荡,
顺之则昌,
逆之则忘,象我这种人是肯定没得出路的,是肯定没得出息的,是注定要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的。
终于,在2011年9月1日,还是被吓回家里了。
可是,
家里呢?
2011年10月12日,在重庆川庆化工厂厂医院擦切菜手指伤口的药时昏死。
2011年12月1日在家里差点被中国卡扎菲先生抓进精神病院,即厂里的精神病小监狱;其实原来是被警察差点在家里顺势枪毙。
2012年03月27日,在家里又被中国卡扎菲操纵的父母惹暴怒,我把门开起,狂喊邻居叫警察来整我,抓我到医院检查。
平平常常的时候,要么父母突然吓我一下呀,要么突然威胁我一下,或者在饭菜里加药呀,数不胜数。
在2002年以前,有事情做的时候,一天到晚只知道给领导做事情,尤其是给单位做事,惟恐耽误了一天的生产,忙得昏天黑地,累坏了身体,即累得口吐白沫也并不讨领导欢心。
在2002年以后,生活,工作,工资,无一不备受折磨,时时刻刻看人脸色,狼狈不堪,境遇越来越差,情况越来越惨。
从1995年大学毕业以来,实无一天好日子过着。
在学习的时候,笨头笨脑,学习成绩也不好,拼命努力还是不好。
一路,踉跄,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