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大学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没有一丝一毫更改的可能性。
九五年从重庆大学毕业后,
先在我厂第三车间实习,然后在我厂运输处机务室当修理工,当时,我最想到的地方是厂办的小车班,没去成。
转成技术员后,主要是在机务室当技术员协助维修工维修汽车,后来在机务室开汽车配件领用料单。因为运输处做为非主要业务二级单位,当时国营企业已经非常困难了,厂里为了减少费用和负担,决定对非主要业务二级单位进行承包。
注:
1993年03月八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修正案》,将《宪法》中的“国营企业”统一改为“国有企业”。
即:中国第二次改革开放正式开始。
九七年六月(?)开始,汽车配件的采购权由厂供应处转移到承包后的运输处。处长说:因总体费用被压下来很多,汽车配件库房不可能再象原来那样把每一样配件备起,除了很必要的大量常用配件外,其他全部做为急件购买,全厂的生产任务又重,可能很幸苦。(我处长非汽车领域人士,若其他汽配采购听到大呼:“苦也!”,或者别人根本不愿意干?),为此我为采购员,如果任何一俩车因为汽车配件问题耽误了厂里的生产任务,唯我是问。
常用配件还好办,一堆用一车就拉回来了。因为好几十台车出故障又不分白天黑夜,故障千奇百怪,而在当时,我厂离重庆主城又远,路况又不好,最不好的时候,驾驶员自己还要带铺盖上路,几天还到重庆。班车只有两班对开,我上午到重庆,下午回洛碛,碰到它们就象中彩票。一般是赶尾班船回洛碛。坐不到班车,也坐不到轮船,我就坐到长寿的车,在半路上下了,再在半路搭摩托车回来。这样,我一个人提一袋急件,主要是铁制品,少数是铅制品,又重又累,口干口苦,满嘴白沫,满城狂跑,几乎没有时间吃饭,喝水,一般都是家里我妈把饭备好,在家里吃,一天吃一顿是常事(所以我有时候有口气,就是这个时侯留下的病根。别人当采购是享受,我当采购落一病根。)。急件的性质决定了我从未在重庆过夜,从未在外面过夜,最重要的是我自己的性质决定要争个表现。
常用配件商如何呢?全部是领导们早以定好的配件商,且个个眼睛都看到能拍板的人。我就是一个押货员。一般情况下,大家一起将就在店里吃点饭。
有的店忙不过来,就给一顿便饭钱给我,当时,大概20?到30?,有累积,自己去吃,相当于我赚的,不多,记不清楚了;
有的店平时不管,来了自己在店里一起吃,全部扯在一起算,只给了便饭总额1000元,只给一次,所以记忆深刻;
有的店吃饭时加点菜,然后总计给点,不多。
这样我的收入:
1,便餐费,我尽赚,
2,车船费,因为急件,有时不坐出租车,在重庆城里,我尽量坐公交,也赚一些;在没车的时候,坐摩托车,也有一点;有时搭我厂里的车。
3,外面餐费,(我不在外面吃,我尽赚,有规定?)
4,下力费,(我自己下力,我也是尽赚,有时喊棒棒,不多。)
5,处长给的奖金。
比如:
特异型,稀少车俩的配件要贵得多,没得门道,不好找,极难找,如果那个看准了,以极低的价格囤积,是漫天要价,是暴利,这个是正当的。有一次,当处长要我到财务处去处理这件事时,财务提出要查特异型配件商的进价时,我有什么办法,又是定点采购商的货,还不是在财务处大闹一场,回处里后,处长不见了,又下班了。回到家里,当时打电话,配件商也没人,处长也没人,我怎么处理吗?睡到1点2点?3点?,实在睡不着,就打电话叫我的朋友,他开摩的的,一起去。冬天好冷,冻雾弥漫,寒风刺骨,到了那个地方,一敲门,他又在,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只说了一句话,我厂财务要来查特异型配件的进帐。回到我厂,刚好厂里开始早晨上班了,又正好在运输处门口碰到处长上班来了,并做了汇报,他点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如此而已,不了了之。
自此,我殷情之极,我事事汇报,我实时汇报,工作上的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一五一十,毫无遗漏地给他汇报,不外乎希望领导培养一下给个职位,但他越来越不理我了。其实我早就这样,只不过更加殷勤。
1998年亚洲金融风暴来临,成了压到我厂最后一跟稻草,几经挣扎,我厂终于还是停产3个月,我的采购员也终止了。
厂里恢复生产后,立即把所有非主业二级单位与主厂彻底断开,运输处与主厂是市场关系。
运输处独立出来。
我又成了销售员,对厂外和对我厂所有汽车销售配件,并采购配件,但没过几天,我就只是销售员了。
厂里慢慢呈显出一种下半世的光景了;
所有的人都在找出路,有本事有关系的都外走了,次要关系的回主厂了。没本事,没关系的就等死。
我没关系,什么办?
终于,运输处也垮了,我开始寻思回到主厂。
我又没钱,又没关系。开始临时抱佛脚,我才马上开始四处打听厂里领导的家在何处。
首先,想到供销处,送200元到供销处长,他要都不要,理都不理我;那只有到生产一线去了,送了劳资处长一瓶茅台,大概200元左右,他不可置否;送了一套英语材料给三车间主任的儿子,500元?他说来吧,很艰苦。不是化工机械专业,几乎无出头之日。
厂里新开工了一个工程,听说还可以到浙江大学学习,于是顺势我到了第三车间,劳资处开的调条好奇怪,只说到三车间,不说职位,那就是当操作工了。浙江大学,连毛都见不到一根。干了两个月化工操作工,主任说,到库房干库管员吧,于是又干库管员。和工段的人一起,天天拖板板车拉车间的材料。
2004年,终于,我厂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当时就要彻底地要停了下来的时候。这时长安福特马自达汽车有限公司在招工人,我去考了几轮考试,考上了。
厂里停了。
2005年初,我开始在长安福特马自达汽车有限公司总装第一车间一区流水线上班作操作工,装配嘉年华和蒙迪欧,然后在总装第二车间一区试练操作工,试装配新车型福克斯、马自达3、沃尔沃S40的试生产。
2006年初,厂里又要开始生产了,我回到厂里三车间干安全员;
2006年8月应聘到重庆美的通用制冷设备有限公司当现场管理员,干了一个月,不知怎么回事不让我干了。我想,可能是我说我是长安福特马自达汽车有限公司的现场管理员被重庆美的通用制冷设备有限公司发现其实我只不过是长安福特马自达汽车有限公司的装配生产线上的操作工,所以被赶出重庆美的通用制冷设备有限公司吧。
2006年10月,回三车间,三车间不要了,无论如何都不要人了,这下我没得容身之处了。
有一个情况需要说明一下,我这种情况在我单位是一种普遍行为,不外乎所在单位吃空饷而已。在外打工的我厂的职工几乎都如此,当然要有关系才行。每种关系的待遇是不一样的,最差就是我这种,只有用工资去换在别的单位打工的机会。
2006年10月没得办法只好到了第四车间硫酸锰工段当设备维修技术员。有了一个故意对我一个人经常停产,和极尽折磨人之能事的领导。因为象技术员一般情况下厂里都要照顾一二,尤其是现在更是如此。其实在我单位只不过是,生产,我的工资比工人还差;不生产,我的工资更惨而已。
2007年年初被重庆医科大学附一院诊断有精神分裂症后,接下来三次被抓进精神病院,两长一短,到重庆市长寿区晏家医院精神科强制治疗;
现在知道是被中国卡扎菲和他的家奴,即凶奴,中国国家安全机构的心理专家和精神病专家在精神病院里进行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使我头胀欲裂,痛不欲生地搜脑子。
所以,至少在2007年,从我出身,到学前,到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到重庆川庆化工厂,到长安福特马自达汽车有限公司,到重庆美的通用制冷设备有限公司,中国卡扎菲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2008年我到北京,全球金融海啸爆发。到现在已经转化为全球经济危机,全球社会危机,全球文化危机,全球道德危机,全球环境危机,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危机,相互交织,互相激发,席卷全球。
2009年再回厂上班,
2010年5月31日在车间被重庆市渝北区洛碛镇派出所副所长和协警抓进重庆市渝北区中医院精神科进行第四次强制治疗。其实是中国卡扎菲的家奴,即凶奴:中国国家安全机构,第三次使我头胀欲裂,痛不欲生地搜脑子,
2011年9月再次被吓回家。
那几天一出门。
就有各种各样的暗示,也就是说,即使所谓五万块钱人民币的外水,有人说打七折,有人说打对折,有人说打一折,
我说折你妈卖屄折。
我给它打零折。
每一个人在中国卡扎菲的操纵之下都在那里讹诈过去,讹诈过来,暗示过去,暗示过来,就是都不说是多少金额。
中国卡扎菲,我日你妈,我的钱每一分都是干净的。都是我辛辛苦苦争来的,都是正大光明争来的,都是经过领导批准了的。
因为我把在工作中我所有的涉及到的每一分钱全部都上交给领导后,领导怎么安排,领导怎么做,关我锤子事,更何况对此我能说上一句话吗?我甚至连配件商与领导们是怎么认识的,都一无所知,也不敢问。有些事情,有些钱,我想恐怕还是领导对我的故意考验。
也就是说直到今天,2012年06月18日20:21分钟,我仍然对他们的关系是怎么建立的都根本不知道,也根本不想知道。
在中国官场现在的环境中爬到最高层,这种情况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比这复杂的事都不知道经历好多,现在还在那里故作神秘,心邻神会一副知己的样子,意思是:
你也有见不得人的事,你也有见不得光的事,你也有自己送老婆给上级日后内心挣扎的时候,最后习惯成自然了。
我就等你来揭露,我就等你来丑化,我就等你来污蔑,我就等你来说我送老婆给提拔领导,当土鳖王八;
等了你好几年,你终于来了,你自己想把自己的妈给我日,是你自己找的。
当然,
你的为了升官的所作所为,以及对别人的无中生有的污蔑、诬蔑、侮蔑行为,是你意识形态中的你这种老杂种的中国官场典型的进阶手段。
你送老婆给上级日后,即使你从此以后再有权势,今后你日再多的女人,也挽回不了心灵深处的无边无际耻辱感。
灵魂的耻辱,将伴你一生。而且老婆在所有的公共场所都要跟你一辈子,到死了后还要跟你在一起埋。
你拼命地把你用过的这几个女人强压给我,就能换回灵魂的一丝安息吗?就能有好大的心理安慰吗?
你如果不换中央电视台2012年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我还不说,我就等着你来向全世界宣布丑化我了,我才说。
可怜的,失去灵魂的,变态的,迷失自我的,想在我身上占点灵魂欺头的虐待狂老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