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花微笑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没有一丝一毫更改的可能性。
李小5亿先生,这项不可更改。
既然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是小的,你为什么不让呢?李老政治儿童,我日你俩的妈,太搞笑了。
或者你俩的良心大大的好,我不禁热泪盈眶,语重心长地说到:
孩------子------!孩-------子------!
多好的两个大小政宝。乖,你政爸我,不受此大礼,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这个小职位最适合我这个乡野粗民。
为什么媒体上小三显示这么蛮横,难缠与霸道呢?
因为小三系的政宝按中国特色最高权力轮庄的密约,按事先安排的顺序,
应该轮到小三系的政宝当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了。
所以,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安排上,
别的任何人默契地任由小三系对我这么:
难缠,蛮横和霸道,恐怖,残暴,凶狠,恶毒,邪恶,血腥,凶残,没人管。
因此,并不是小三权力大,他算个屁。
而是现在小三系的政宝,坐排排,吃果果,
按照本来就既定的最高权力安排当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
现在因为我“插”了进来,他成了“苦主”了。
他“伤心”的高呼:我可是你自己的,私人的,具有纯正血统的小奶宝呀!
所以,
这就是中国政坛上的每一个最高层的角色和形象的主人都任他们利用的一个根本原因。
这个,在一定层度上是成立,但中国是个行政体制的国家,就决定了这是个低层次现象,非低级别现象,且是见不得光的;但政宝们就借此大搞混水摸鱼,更别说李小5亿先生,李大政治儿童,利用到了极致。
我一点都不苦:
我在2010年5月31号下午3点左右被警察反手拷押到重庆市渝北区中医院精神科强制治疗时,吃了药物,全身肌肉没有一点力气,肛门肌肉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开始一俩个星期屎屙不出来是常事,到后来更长的时间都屙不出来,想尽了办法,比如用手一点一点地抠,肛门几乎全抠烂,痛得要命,也不得行;后来我想个办法用水把手打湿了抠也不行,抠一下痛得要命,冷汗直流,再加上屎疙瘩在肛门哪里涨的我死去活来,向护士要药,给药吃了更惨,更胀要死,要开塞露,常用药,没有。最求护士长,他才开始想法找开塞露,才解决了。屙出又干又硬的屎疙瘩。但这次用了下一次又没有怎么办?又要要药又是个很大的难题。
我一点都不苦:
在精神病院里,尤其是在夏天,天气热的实在是受不了,从中午开始,热浪滚滚,象蒸笼,睡不了觉;又吃了药,又不能睡,在床上药物发作,全身消融得难受到了极点,感觉中,脚没得了,不存在了,一动更难受。中午的时候,别人在睡觉,我就起床在床边转圈,又怕被护士看到,又要调药,又要换药,又要加药,那更惨,一会儿上床,一会儿下床。最热的时候,中午,晚上,就在大房间睡觉,有空调,我睡在床间水泥地上的席子上,骨头对水泥地,硬对硬,难受,痛;最难受的是把屁股磨的痛得要命,把脚后跟磨得痛得要命,又吃了药,心里难受的发狂,周身又消融般的难受,又不能走动,只有在水泥地上的单人席子上起来动来动去,又睡下,起来,又睡下,不停做动作来抵消难受和疼痛,或者在单人席子上小步蠕动来抵消各种难受,各种折磨。
我一点都不苦:
大家经常在反映精神病人情况时的电影或者电视剧的时候,为什么会看到精神病人一群一群的一跳一跳的,一蹦一蹦的面无表情地走动呢?
其一,因为吃了药,大脑思维已经禁锢,注意是逻辑思维,一般情况下不是日常本能语境。不能想什么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其实在精神病院做了大量的实验,即也试过,一般情况下,先把这一个问题想好了,再想下一个问题时,上一个问题已经忘记了,即使拼命在心里做好标记后重复不断,想完下一个问题后,再来回想,也是模糊一片;再加上我也是日常本能语境凌乱;再加上肌肉无力,当然面无表情,当然关节僵化,走路的时候提脚要用很大的力,用力用小了又提不起脚,总感觉脚下沾了胶水似的,力量大小不好掌握,为了不摔倒,当然用很大的力量提脚;一个人无意一走动,大家本能地就跟着动起来了,一跳一跳地,晃晃荡荡地走动着。
其二,因为吃了药,每个人都想睡觉,每个人都想坐下,长久不动这样会生更多的病,更麻烦,所以医生护士要求病人必须要走动,相当于锻炼身体。
所以,在病房里心里难受得颠晃跑动时,
我想:
这样的国家到底值不值的改革?
或许革命才是唯一的出路?
更别提前三次被抓进精神病院强制治疗的事了。当然,重庆市长寿区晏家医院精神科的厕所里便槽上有根水管可以清洗肛门。
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同一种精神病药,在长寿晏家医院精神科吃了拉肚子,在渝北中医院精神科吃了便秘。
我在2011年12月1日被李小5亿先生差点第5次抓到精神病院去了躲过之后,或者顺势枪毙。
我想:
弱弱的问一声,你用5亿买我父母送我到精神病院是人民币?美元?欧元还是英镑?
看到这个价格我真的很伤心,
美国流动性给我的年薪是110亿美元,还不算其他国家流动性给我的年薪,
我都没要,
你这个连零头都算不上。